门外传来模糊的谈话声,我猜是晚餐到了。天知道这儿的门童和前台小姐为什么好奇心格外旺盛,登记入住时我能感觉到那种蠢蠢欲动、犹疑探究的目光在我和艾瑞克的脸上不住打转。大少爷当然不会纡尊降贵的主动解释说你好,我们是兄妹,于是他们理所当然的把我们理解成了一对青少年情侣。
“那么,祝您和……祝您用餐愉快。”
“争气点儿萨曼莎,”白天还不明显,入夜后这种疑似蜜月旅行的奇怪氛围实在使我百爪挠心,我拍了拍脸颊,“别这样扭扭捏捏的。”
今天的厨师特选套餐是一品菌菇罗勒意式烩饭、一品我看不出是什么鱼的煎鱼rou排,配核桃苹果香芹沙拉和奶油番茄汤,外加一篮小餐包和两瓶气泡水。
鉴于我不爱吃白rou鱼,艾瑞克主动将那只浅圆盘端到了自己面前,我注意到他低垂着眼帘,指关节微微发红,不知道是不是灯光作用,他看起来有点奇怪。
“我有哪里不对吗?”我很怀疑是不是这件浴袍的原因,“还是那条鱼真的非常难吃?”
哥哥抬眸看了我一眼,忍不住笑了:“如果我说极其难吃,你想不想尝一口?”
“……”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