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有什么遗憾,唯一一点就是临走前半小时伦敦下起了大雨,我们不得不放弃地铁出行的计划,改叫Uber。抵达车站后艾瑞克罕见的失态了,也许是周围依依不舍的人群感染了他,也许是被外星人调整过的脑电波还没能回到原来的频道,总之我哥哥退化成了一个撒娇耍赖的八岁小男孩儿,公共场合抱着我死不松手,他甚至幽怨的感叹说:“如果能把你养在口袋里就好了。”
一对刚出闸门的青年夫妻恰巧听到了这句奇思妙想,友善而不失好奇的向我们投来一瞥,我立刻把头缩进他肩窝,别离的惆怅不舍登时被害羞和无语取代。我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不知所措又忍不住想笑:“可是变小你就不能抱我啦。”
这家伙彻底不要脸了,被围观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他故作沉思的唔了一声:“需要时再变回来。”
男性略高的体温从厚实的衣物下面透出来,不多时整个人都暖洋洋的。我趁机揉了一把他的后脑勺:“那你可得跟圣诞老人好好打个商量。”
他刚刚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