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曾经告诉过我,家人是我们永远的后盾,”我不敢直视mama的眼睛,像只鸵鸟似的依偎在她肩膀上,“我不想你们因为我而忽视他的感受,毕、毕竟,盾牌缺了一块儿就没法使用了,对吧。”
十二点后畅聊时间结束,伴着几声错落不一的‘晚安’,我终于能偷出一点空闲跟哥哥聊天了。根据加拉瓦提供的情报(其实就是他的推特),今夜他们宿舍只剩艾瑞克一个人,朋友们不是回家探望父母就是另有约会聚餐。说老实话,这让我很不是滋味。
“你今晚吃了点什么?”关掉吸顶灯后,我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看起来就像一条胖乎乎的、刚出炉的发酵面包。
哥哥一本正经的报着菜名:“吃了中午剩的鸡rou,虾子,还有一些黑橄榄沙拉。”
我不禁露出‘好可怜’的表情,他又笑起来,撑着脑袋问我:“那你呢,你今天吃了什么豪华大餐?”
“mama做的洋葱牛rou派、辣蛤蜊汤、胡萝卜茴香卷心菜沙拉,还吃了奶奶带来的番薯做的甜点。”我抱着史迪奇,将晚餐菜式一道道盘点过去,“哦,还有,爷爷奶奶都问你好。”
自从我们开始偷……交往,他俨然进化成了一只灵敏度满级的探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