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坚定的面容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动摇的痕迹,我将其中一本书递还给她,不动声色、趁热打铁:“真巨婴就算去到天边也会想办法问爸爸mama要奶嘴儿的。”
“……真的不是因为他?”安珀瞄了我一眼,败下阵来,“我不想多管闲事,我只是担心你将来会后悔,你知道,哭哭啼啼的说什么‘如果你当初阻止我就好了’。”
“嘿,我可没说过那种话!一次都没有!”我们并肩走出盥洗室时恰逢铃声响起,我趁机叹了口气,羞耻的小声承认说,“的确,有时候会很想念他,但我没傻到拿自己的学业和前途开玩笑。”
“就算你真的傻到那个地步,查理和米歇拉也不可能坐视那种事情发生。”某人得知后煞有介事的评价道,“所以放心吧,你的智商有目共睹,完全够用。”
这本该是我高中生涯结束前的一段小小的插曲,至少我是这么以为的,直到一个相对眼熟的褐发姑娘找上门来——如果还有人记得的话,生物课小姐。
那头经过染色的、本该黑的发蓝的长发已经开始褪色,头顶浅金色的发根明亮突兀,剩下深色的部分又呈现出一种浓郁斑驳的黑褐色,搭配在一起效果很糟。看得出来她对护发美发没什么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