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主动提出送我,这在以前是不亚于火星撞地球的小概率事件。
我没心没肺的坐进副驾:“不知道呀,也许他今天心情好吧。”
被心情好的驾驶员先生清清嗓子,结束了悄悄话时间:“我刚好在附近有点事,结束后我去接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后半句声音骤低,是说给我一个人听的。其实我们都知道有事的可能性很小,但他的这句话还是让我无端感到安心。
“嗯。”
这是一个南部小城,大家一起长大,彼此熟识,因此几乎每一年毕业舞会的场馆内都是熟面孔,朋友们见面后互相打招呼。
“嗨萨曼莎,嗨布拉德。”
我想唯一的例外就是那位生物课小姐了。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明显偏大的纱裙,浅色的长发染成漆黑,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看起来怪诞又格格不入。
“真不敢相信康斯坦丁真的邀请了她。”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女孩子们闲话,“看看她的衣服,哦,还有她的头发。”
布拉德带着我往里走,艾瑞克不在他明显放松了很多:“我很高兴你愿意……你知道,做我今晚的舞伴。”
生怕他产生什么幻想,我立刻提醒道:“你明白的吧,这不能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