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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伤。”

    “伤？”

    “对，第一次发现不对劲是在我们收服那个小鬼之后，当时我不是……咬了你一口。”

    向崇烨恍然，安思瑶当时确实咬破过他的指尖，在她实力还不够强大，需要借助自己来应对那只小鬼的时候。

    “那个伤口，我在向小烨的手上也看到过。”安思瑶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尴尬道，“向小烨是他的名字，他自己给自己的起的名字。”

    向崇烨对此并不奇怪，虽然并不知道他另外的人格是什么样的，可既然衍生出来了，又跟他本人截然不同，那就说明对方并不希望旁人将他与自己混为一谈，另外起个名字昭示自己的存在感很正常。

    安思瑶见向崇烨没生气，微松了口气，续道：“不过那时候我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巧合而已。真正发现他跟你是同一个人，是在我们两个确定关系之后……”

    “我们确定关系之后？”向崇烨挑了挑眉，隐约觉得这个时间点有点不大对。

    “额……”安思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眼神禁不住有些躲闪，下意识的想要掠过这一细节。

    然而，向崇烨既然已经知道这其中有猫腻，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让她逃过去。

    “不能说吗？”

    “倒也不是不能说。”

    “那为什么不说了？”

    安思瑶僵了僵，终究还是没能顶住某人的紧迫盯人，微低着头心虚道：“他曾经追求过我一段时间，并且以我男朋友的身份自居。我们确定关系之后，他来找我。我觉得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就坦白跟他说了，结果……他很生气，发火的时候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