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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

    “好吧，我只是想说，你有一个亲生父亲，这并不是什么障碍。”费尔南多说道，“你明明像个缠人精一样四处要人的宠爱，怎么我照顾你你还不乐意，嗯？”

    “我不喜欢这样的用词。”

    “哦，好吧，有些血族觉得这些是荣耀……如果你不喜欢，我不这么说了，抱歉。”费尔南多轻易就和青年道歉，“我是想表达，你可以接受别人的好意，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的？”

    “可我和别人是朋友间的来往，他们对我好，我也对他们好。”青年歪了歪脑袋，“他们不会管着我。”

    “想要好处，又不想被管？”子爵挑眉，“想得美。”

    “所以不要好处，你不要来啦。”

    “想得美。”

    陆永乐：“……”

    “好了，高兴点，我管后代可不是那么严厉的。”子爵好笑道，“我以前的后代，跑去烧了教堂的都有，我还不是没把他怎么样。”

    “你赦免他了？”

    “我没动他，不过最后他被神职人员处理了。”费尔南多耸耸肩，“你知道，有些人，明明有了漫长寿命，就是喜欢自己去寻死。”

    陆永乐眨眨眼：“那伤了我那个呢？”

    “那个？我只是给他喝了一点……让他能一直活着的东西。”子爵轻笑道，“几百年过去，我也变得仁慈了。”

    “‘仁慈’？一直活着，可未必是什么好事吧。”青年的眼睛转了转，“他……还能重获自由吗？”

    “如果有一条疯狗，放出去就会伤害别人，恰好这条疯狗还是个上好的实验素材……你觉得他还会有自由吗？”

    陆永乐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