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风度翩翩地随着领路的江氏弟子走进了江澄的卧房,原本带着淡淡笑意的表情闪过一丝惊讶,在看见江厌离时更是不得其解地表示:“涣冒昧来访直接进入江宗主的卧房是否不太妥当?”
江厌离苦笑一声,知道江澄与蓝曦臣私交甚笃,也没把他当外人,无奈道:”真的很抱歉,这样的待客之道确实是我们无礼了,但也请你见谅,实是无奈之举。”
蓝曦臣连忙摆摆手说道:”蓝某并非此意,只是想知道江宗主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呢…我连他何时回来的都不知道。”江厌离摇摇头。”你呢?怎会突然过来了?”
“江宗主数日前曾发信,让涣前来莲花坞商谈要事,涣收到信后便实时递上了拜帖,今日得空之后便过来拜访了。”
“原来如此。”江厌离点点头,没有再细问下去,只是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担忧。
交谈之间,吴神医已经为江澄把完诊了。看了江厌离一眼,又看了蓝曦臣一眼。
江厌离明白,”没关系,说吧,蓝宗主不是外人,加上精通药理,也许在这件事也能帮得上忙。”
“那老夫就直说了。”吴神医点点头。”江宗主的身体很奇怪,老夫也有点想不透。”
“如何奇怪?”蓝曦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