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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跳梁小丑的味道。

    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她们的角色应该反过来才是。

    她又想到了之前在那间废弃屋子里发生的事情。

    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本来云时绯应该被退学，前途毁于一旦的。

    嗬，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她是不是应该去找找程怀？

    但是在她心里，程怀已经超级不靠谱了，上次他们去郊游，程怀说盯着程冽，会有好戏看。

    结果呢，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

    气死她了！

    程冽洗完澡出来，便发现自己的书本被人动过了。

    他放在角落的笔记本被程怀拿了出来。

    此时程怀正认真看着那笔记。

    程冽眼眸瞬间冷了下去，不过很快，那情绪隐藏的无隐无踪。

    “这是你那个朋友的笔记？”程怀看见了云时绯的名字，他翻动着那本笔记，许久，他抬起头看向程冽，“你想学习？”

    程冽也望着他。

    少年的眼眸，幽暗空洞，像是夜晚的天空，一望无际的平。

    “小冽乖，学习这事儿不适合你。”

    程怀说着，将笔记本拿走了。

    “这本笔记我会帮你处理了。”

    房间门在他面前合上。

    程冽目光在那一瞬间变得寒光凛冽。

    不过他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现在的他，没办法跟程家抗衡。

    即便有他人的帮助，可，程家的力量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大很多。

    还得再等多几年。

    因此，即便程怀将笔记本带走，程冽还是不能说一句话。

    露陷了，他会死的很惨。

    他垂下眼眸，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