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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第23/25页)
委会的高台阶下面的马路上。这十多人中,除了他们认为最坏的或最好欺负的, 便是几个最能引起人们性趣的女四类了。 这其中,公社另一个生产大队的一对挨斗的母女,也是人们颇感谢兴趣的, 那母亲也不大,应该不到四十岁,那女儿更只有和我差不多大。 「狗崽子小破鞋,老实交待,你是怎幺和许还周搞破鞋的。」一帮子人围着 这对母女,审问着。 那女儿低头站立着,却不肯说话。 那对母女都同样的五花大绑,脖子上一块大大的木牌子,外加几双臭鞋,不 同的是,她们都只是穿了袜子,鞋却不知到哪儿去了。 「你和你的破鞋mama是不是和许还周同时睡过一个被窝?快说!」 在四周密不透风的革命者的逼问下,这个可怜的女孩不得不开口:「他说我 不睡他就要送我去县里群专队的。」 「是不是和你妈一起跟他睡的?」 那女孩又不说话,群众当然不会放过,「别忘了,你的佬爷和舅舅都还在台 湾,对你这样的阶级敌人,我们随时可以送你到县群专队接受更严厉的专政,你 放老实点,坦白自己和反革命的三青团分子搞破鞋的事儿,揭发你反动mama拉拢 三青团分子搞破鞋的罪行,可以宽大处理你,放明白点。」 那时,我们这些出身四类家庭的人,一听到说「群专队」三个字,大概就象 日伪时期听到「七十六号」或二战时期听到「盖世太保」一样的感觉吧。 「说吧,交待了不送你去群专队,表现好了还可以争取可教子女呢,快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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