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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

    那时候祁慕颜就知道，秦遇时喜欢的人不是她。

    她不知道秦遇时喜欢一个人是什么状态，直到现在，她看到做好手术的秦遇时。

    秦遇时也没有藏着掖着，只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没跟祁慕颜说过他做的什么手术，但是她一来，就似乎已经知道整件事情的样子，多少让秦遇时有些意外。

    “因为……韩旌羽也想给宋攸宁母亲捐肝。”祁慕颜淡声说道，她没有再在秦遇时面前遮掩她与韩旌羽的关系，“你应该都知道了吧？做事非常严谨的秦律师，应该早就查清楚了吧。”

    虽然是询问的句式，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祁慕颜知道秦遇时肯定去查过了。

    “我是不放心你，这事儿换成随心或者星辰，我也一样会去查。”秦遇时的话变相地承认了他的确找人查过她和韩旌羽，“我知道不该多插手你的事情，但是作为朋友，我觉得韩旌羽那人，并非是最合适你的那一个。”

    虽然秦遇时想说的是，韩旌羽这人自私且没有半点承担，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她会很吃亏很受伤。

    但秦遇时并未对韩旌羽做任何人身攻击，只说他不是合适祁慕颜的那一个。

    “但是你知道，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合适不合适。”祁慕颜并未认同秦遇时的话，而且她的意思，该是对自己的选择没有半点后悔。

    大概也是现在，秦遇时才觉得自己眼前的祁慕颜，是最真实的她。

    “哪怕这条路走到最后，会头破血流，你也义无反顾？”秦遇时问道。

    可不就是头破血流么，祁慕颜喜欢的韩旌羽要给别的女人的母亲捐肝，心里有别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