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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对不起。”

    苏糖一愣，接着，她便听他轻声道：“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过分，我曾经也试着离开你，不再关注你的事，可我发现，我做不到。”

    楚蘅声音平静，可细听下，就能听出其中的颤音。

    “花萝，遇上我，对你而言，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吧。”

    苏糖沉默了。

    她这人，嘴硬心软，也就看起来脾气暴躁，可像现在这样，她就忍不住斥责他了。

    “也……也还好吧。”她小声开口，“上一世，你我道不同，出现那样的局面其实也挺正常的。至于这一世，你也帮过我，算起来，勉强两清了吧。”

    不过是立场不同，如果她是帝王，或许手段没他残忍，但能做到皇位的，哪个脚下不站满亡魂。

    他要是早点好好说，而不是一味逃避，可能他们之间的结，早就解了，毕竟，苏糖是有意原谅他的。

    楚蘅却苦笑，“两清了，陛下是不是也能将我赶走了。”

    “我不明白你为何这样说。”苏糖环顾四下，最后索性坐在一旁的假石头上，站了那么久，她腿都酸了。等坐下，她又发现楚蘅太高了，继续聊的话，她脖子酸，于是乎，她手一伸，将楚蘅给拉了下来。

    小皇帝不拘小节，两人完全可以寻个环境更好的地方谈，可她却随意一座，甚至还邀请他。

    这种感觉，怎么说，打战的时候，环境比这更差，大家都随地坐，可小皇帝不一样，她似乎，天生与那些所谓的皇室中人不一样。

    “楚蘅，如果单独拿这一世来说，你对我而言，是非常特殊的。”苏糖绞尽脑汁，努力寻找措辞，又道：“你我前世的恩怨，或许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