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三年灰暗无望、惨淡的童年。
易远暮看向薄白,他眼神里尽是茫然,垂着眼睑,手里握着笔,笔尖停顿在草稿纸上,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脸色平平淡淡的,没有任何一点儿波澜。
“想什么呢?”他拿笔敲了薄白的笔杆,薄白手里的笔被这么一敲,在草稿纸上哗啦了一道长长的中性笔痕迹。
薄白回过神来,拿起桌子上的书与一叠试卷,站起身,说着:“我作业做完了,先去吃饭了。”
易远暮也连忙收拾了试卷:“我也差不多,剩下的晚自习做。”
两人并肩走出自习室。
“薄白,终于找到你了,你手机没带吗?”薄勤匆匆忙忙跑到图书馆门口。
薄白看着薄勤气喘吁吁的样子,问:“怎么了?我手机没电了,放教室里充电,没带。”
薄勤:“欢姨刚好到这附近办点事儿,她给我们送了晚饭进来,找你好长时间了,走。”
学校下午课间活动有固定吃饭时间,下午五点半到六点二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