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对狗做了什么?”
易远暮听到“又”字, 眉头一皱, “我真什么都没做。”
“没做,那狗会吐成那样?”薄白见那狗“呜呜呜”叫唤, 有点儿于心不忍。
“我想着, 我跟那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就想办法讨好它一下, 毕竟我要经常来你家的, 于是,我去你家对面那店里,我为它打包了两份醉排骨。”易远暮笑了笑。
薄白眼神明显表现出了两个字——骗鬼。
那小炒店的醉排骨虽然会用啤酒熬,但两份醉排骨的量不至于让一条狗吐得昏天暗地。
易远暮将手搭在薄白的肩膀上:“后来店老板娘推销自己酿的甘蔗酒,那味儿挺香的, 我就买了一瓶, 打算带上来, 给你们尝尝的。但是没想到, 我在楼下喂狗的时候,那狗被一根骨头卡住了, 张大嘴在那呕吐,卡得挺可怜的……那狗盆里又没水,门卫室又没人, 我不知道从哪儿接水给他,那狗都快卡死了……”
“于是,我灵机一动,开了瓶酒,倒进狗盆子里,那狗咕噜咕噜喝了,然后就成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