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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第4/4页)
久旱逢了甘霖一般,被抽插得万分快意,只当是梦里交欢,含羞忍耻,身子抽搐,鼻子里哼了两声,又被他捧着脸颊亲吻。    太久了,他太久没有尝过鱼水欢谐的滋味,青春年岁早在案牍之间损耗成干瘪枯涩的一片,迟早被扫进故纸堆里,成为史书的某页某篇。    今夜却在这样几近癫狂的蚕食鲸吞中,变得重新丰盈,他感到自己正被年轻的rou体爱抚着,浇灌着,侵犯着,激发出无限的情欲,仿佛新生。    方叩从老师的身体里抽身出来,下面也半软了,带出一摊白浊,见到老师的脸上潮红褪去,药效已过,此时已然熟睡。    帽儿光光,今日做个娇客,袖儿窄窄,今日做个新郎。    金榜题名还早,洞房花烛却成了真。    何斯至醒来时,灯烛摇曳,帐内一片黄晕,他头痛欲裂,看到一个人跪在床头,抽抽搭搭地哭,像个小媳妇似的,抬起头,说:“老师,你、你醒了?”    迟钝的脑子回忆了昨晚的事,心头一凉,坐起来,腰疼得几欲裂开:“嘶……”    身上虽然干爽,衣裳也换了,那股不适却没有减少,他不是处子,怎能猜不到昨夜发生了何事?    “老师……我错了……”方叩哭得嗓子破了,两眼通红,鼻涕水顺着鼻尖滴落。    何斯至望着自己的学生,心头有一把火在灼烧,半晌,他嗓音沙哑,低下头说,“你走吧,今后也不必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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