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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笑话我，我脸都丢光了。”姜娴气道：“我看日子也过不下去了，还不如一拍两散！”

    “一拍两散就一拍两散！”封陵游也是气极了，他为了这事费了不少神，姜娴倒好，一直给他压力，虽说白薇是跟他有点关系，可当初姜娴也是知道这事的，他不可能把他的历史都抹去。“你如果不想过了，咱们就散伙！反正现在刚结婚还来得及！”

    姜娴气得红了眼，又和他吵了起来。

    蒋蓉芳在门口听着俩人的吵闹，默默走远。

    她没有叫家里的车，去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老爷子住的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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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蓉芳畅通无阻地进了老爷子的病房。

    这家疗养院有自己专属的医院，医疗设施很先进，请的也都是国际上著名的医生，但收费很贵，专门为有钱人建立的，老爷子从前给这家机构投资过，如今自然住的是最好的病房。

    只可惜，脑溢血的病人很少能活下来。

    老爷子都这岁数了，更是不可能醒过来。

    蒋蓉芳打听过，医生的说法印证了她的猜测，老爷子的病发的突然，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来看，根本不可能苏醒，就是醒来，他都这把年纪了，根本恢复不好，更不可能走路说话，这样一来，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蒋蓉芳盯着老爷子的脸，疗养院的服务确实不错，老爷子卧病在床这么久，竟然都没有特别瘦，看起来和生病前没什么差别。

    他嘴上带着一个呼吸机，正艰难喘气。

    蒋蓉芳摸着他的呼吸机，冷笑一声：

    “你也别怪我，像你这样，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我只不过是可怜你，想送你一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