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五味杂陈 (第3/4页)

些年来，唯一让他感到对不起的人就是小晟了。

    而小晟这些年一直都是无怨无悔的跟在自己的身边，从未埋怨过什么，哪怕明知道跟着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还会跟着自己一起挨打，遍体鳞伤，新伤未好又添新伤。

    他也曾想过让小晟离开，无论他跟着谁，都好比跟着自己每日挨打的强，说不定那天就没有了命在。

    可是小晟说什么也愿意离开，还跪在他面前，大声哭着求他将他留下，不让他将他赶走，说他这辈子就跟着他。

    若是不愿意，他就死在他面前。

    见他说的都是真的，自那以后，离悠也不敢再说出将他赶走的话来了。

    哪怕天色已经很晚了，但是挽风院这边的烛台时刻燃着。

    昨夜才下过一场大雨的缘故，昨夜的夜里大风呼啸，外面是格外的寒冷。

    可能今夜的冷全给了昨夜吧，今夜只有细微的风拂面，确是让人感觉到温热的，丝毫也感觉不到半点的冷意和寒意。

    离悠就坐在院子里面的小凳子上。

    这几日没有再经历他的毒打，他的伤势又被这么多药材补着，恢复的很快，一直苍白无血色看着随时要去世的一张脸，也终于是被补回来了一点血色。

    看到凤向晚到来，虽然男人的眼底的视线已经冰冷没有什么温度，甚至看她的目光也充满着恨意。

    但是，同样的，凤向晚也是唯一一个对他说，带他回离国的人。

    哪怕心中恨凤向晚，但是——

    现在离悠的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