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一个濒死的人_分卷阅读7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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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5 (第3/4页)

就见了底。玛利多诺多尔晃了晃壶,朝她示意:“again?”贝莉儿摇了摇头:“no。”

    再喝下去就水肿啦,喝水只是因为累,不是因为渴。她捧着脑袋,离心运动后的晕陶陶的快感还盘旋在脑子里,再立起来人都还晕的,于是爬起来又坐下去。贝莉儿趴在软椅的椅背上伸懒腰。腰带也松了,她摸了摸,把领带解下来,看了一会儿不知道要放在哪里,试探地递给玛利多诺多尔。

    他没接,拿着手机给她打:【不跳了吗?】

    其实虽然这样问,他感觉看起来也十分闲暇的平静,已经没有再站起来邀舞的意思,只是坐在那里,就着一遍又一遍重复的乐曲和她闲聊。

    他将外套脱了,两只衬衫袖子解了扣子,将它们从容不迫地向上叠起,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一只之后是另一只。他拉松了领结,过了一会儿后将它摘下来。那是被结在颈后的缎带,原来他真的将一个缎带打成了蝴蝶结。

    贝莉儿看着他即使收拾自己也仍然一本正经的样子发笑,他看着她不知道笑什么,脸上有些蒙,贝莉儿也不知道笑什么,她就是觉得很好笑,看见他就想笑。

    或许是乐曲渐趋尾声了,熏腾直上的快乐还没有消失,是值得回味整晚的记忆。邀舞者与少女从明烈奔放的圆舞渐渐转回小的幅度,他们在准备结束舞曲,将那激烈的情感逐渐转为平静而喜悦的终结。

    贝莉儿摇摇头:“No。”她是腿软,坐下去就不想起来。坐在这里发呆一会儿也很好。

    然后她摇头时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耳朵上也有着玫瑰,是玛利多诺多尔给她用领夹夹上的耳环。领夹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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