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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的五官，他却想得十分不详，只记得大概。

    现在这样仔细一看才觉得，其实秦子域与楚欲的长相还是有很明显的不同，比如眉峰，比如眼角，都是不同的味道。

    柳荣的洗洗端详让秦子域感觉有些微妙，他又问道：“荣儿，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柳荣回过神，感觉有点别扭，目光闪烁道：“没什么，我只在想，你这样的硬朗的躯体里居然住着一个女子的灵魂，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秦子域垂眸，“的确不可思议，连我自己有时候想起来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柳荣看着秦子域，心中忽然生了怜惜道：“明明是个弱女子，可这些年却被当成男人一样要求，很辛苦吧？”

    秦子域愣了愣，有些受宠若惊……

    柳荣这是在为他感到心疼吗？

    秦子域道“”“开始确实有些辛苦，后来慢慢便习惯了。其实做个男人也没什么不好，倒少了女儿家的那些矫情是非。只是……”

    柳荣蹙眉，“只是什么？”

    秦子域默了默，而后自嘲一笑，“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没有资格追求你，不能被你当成女人喜欢，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了。”

    柳荣愣住，心里像被人猛然揉了一下，有点苦涩……

    他看着一脸苦笑的秦子域，内心的感觉是复杂的，复杂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只觉得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都是可怕的想法，他好像要沦陷到一个无法自拔深渊里去了……

    愣着，沉默着……

    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