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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商止南，才发现原来是男扮女装，整个轮廓就是以前的风后。

    但是五官认真看又有些微微不同。

    苏女官满脑子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冉坐了下来，双手叠放在腿上，好以整暇地看着商止南，淡淡地说道：“朕知道。”

    商止南居然笑了起来，笑起来还是一如既然的美，“我就知道你知道。”

    “你什么都知道，但是你偏偏要这样，你默默看着我做了那么多，但是你从来不问，不说，你是不是以玩弄人于股掌之间为乐。”商止南喃喃说道。

    许冉摇了摇头，说道：“朕并没有这样的恶趣味，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选择，是生是死，全是你们的选择，怪不得朕。”

    许冉接着叹了口气，神色有些不耐烦，“你们为什么总是要拉着我聊天。”

    每一次都有一堆人拉着她聊天。

    不聊个够是不是缺点啥。

    商止南神色有一瞬间茫然，随即反应过来自嘲一笑，说道：“可能人之将死，有些事情总是想弄个明白吧。”

    “朕明白，既然这样，那么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许冉问道。

    她到是能明白这种感受，死之前就想把一切事情搞明白，虽然来生不会再记得，但是还是想要明白。

    就算死也不想做个糊涂鬼吧。

    又看了一眼商止南，这个人有没有来生？

    商止南无力的低垂着头，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真的叫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