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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赤条条的单身女人  (第27/34页)
了很久,却只徒然地白费力气,不    过他沾染的硫磺气味已经够让他领到面粉了。    在这样一场似乎正在变成永无穷尽的痛苦和忍受之中,有一天我骑在木驴上    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座铅灰色的大山。在分配完毕全部美国援助以后,回程仅仅    是赶路,没有了观众,共产婊子的教化功能也就不再需要,阿栋可能也玩厌了老    鼠。他简单地给木马补装上一支木棍,这一回是从前半部朝着后上方倾斜的了。    前后两支木头棍棒继续坚持不懈地在我的身体里耸动摇摆,我在精神和体力的双    重衰竭中昏昏欲睡。我在朦胧中想到了波乃一边不停地和我性交,一边把我背上    了锡山,我在这里学会了用身体给人治病,这里是离蔓昂最远的地方,可是离印    度很近,就在半年前我开着一辆福特汽车回到锡山,走的还就是现在这条木马抽    插的同一条道路吧。    按照正式的官方运作程序,军队是根据一场重要行动的需要,借用了服刑人    员协助工作,并在行动结束后将她归还锡山当局管辖。但是在这场狂热的血腥宴    席就要终场的时候,所有亲身参与其中的人仍然久久不能平静,他们神情迷茫,    呼吸急促,眼睛遍布血丝,沉浸在意犹未尽的畅想和期盼当中。既然事情已经这    样地走到了今天,在这里安排一场面对广泛群众公开执行的最终酷刑,显然已经    成为人心所向,大势所趋的必然选择。    阿栋一路上早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喋喋不休地告诉我等到这个美援计划    结束以后,会给我安排一个什么样的酷虐结局。他说的最多的是要挖掉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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