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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6页)
。    “他身体如何?”    枹雁荡:“担心他,就自己进去看!”    他叹了一声,有些落寞道:“他不想见我。”    枹雁荡冷笑道:“那可不一定。你真是好本事,那傻子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心心念念想着你。”    他道:“我从来只想他开心。”    枹雁荡:“你把自己洗洗干净,躺到他床上,保管药到病除。”    两人真不愧从小一起长大,都念着对方好,念到最后差点阴阳两分。    “你准备瞒他多久?”枹雁荡道,“若他一辈子想不起来,你就骗他一辈子?”    “他不适合魔教。”    枹雁荡睨眼看他,提醒道:“我也是魔教中人。”    他置若罔闻:“我已经为他置办好府邸和身份了。”    山上的朝辞林茂密摇曳,在寂静的夜色中沙沙作响,匆匆十载转眼消逝。朝辞树伤痕累累,树皮上满是刀痕,刀法截然不同,一者犹如沧海蛟龙,霸气汹涌;一者阴冷凄凉,如附骨之疽。    两人在树下缠斗不休,从开春到入冬,从孩童直至弱冠,草木葳蕤直至白雪皑皑。    而今树下只剩他一人,形影单只。    翌日。    孟津道上山拜访。    莲回正好蒸了三个馒头,邀请他一同品尝。    往日卯时江不辞总会两人吃早饭时上山,莲回本来只准备了他和枹雁荡的两份,后来见江不辞来得勤快,也就把他算上了。    枹雁荡说是不劳者不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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