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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战四方的王兄X夫君被灭国的和亲公主  (第2/8页)
身,只堪作为宏图大业的点缀、万里河山的陪衬。    如果非要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你和阙盛繁一母同胞,比起她人要亲密一点,仅一点点。    阙盛繁对先王的孩子们相当一视同仁,王子入朝为官,公主嫁于他国联姻以谋利,或者嫁给重臣以牵制。说不上苛待,只是无情,只要有所得,就没什么不能舍。    而阙盛繁对自己更狠,他绝对是诸国最勤奋的王,礼贤下士,察纳雅言。他日史官提笔,阙盛繁注定要被后世引为明君。    他的志向高远,所以他只伸手够云彩,不曾低头见白骨。    你再回到王宫,比初到北方时还要难过。    好像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你生怕阙盛繁哪日心血来潮便又将你许于他人。    命运都被攥在他手里,再一想到要面对他,站在门外的你也不免显得生疏胆怯。    阙盛繁唤你进去,你看到他坐在桌案后,面前是堆积如山的奏折。    你小心地打量阙盛繁,情不自禁地将阙盛繁和斛谷娄哥作对比,同样是首领,斛谷娄哥适合做将帅,而阙盛繁显然更有那种剑锋所指,四海臣服的威慑力。    他烦躁地揉揉紧蹙的眉头,强打着精神看向越走越近的你。    大概是cao劳得太久,骤然看到你,阙盛繁突然回想起送行那日你穿着红嫁衣的样子。    阙盛繁记得将你送上车辇时,你还含泪叩首,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时隔一年,嫁衣变成素衣,你又静静立在距他七八步的位置,却低垂着头,看不出一点情绪。    作为嫡长子,阙盛繁自开蒙起便少有闲暇,要么与文书课业相伴,要么骑马射箭习武。一年到头也见不了他那些弟弟meimei几面,唯独你,幼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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