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商贾之事的需要强制服役,一旦服役便是重刑,为了保命商人们当然要想尽办法脱离商籍,而想要脱了商籍唯一的官方途径便是建功立业,但按照魏国如今的情况,这条路根本就走不通。
那就还剩下另一条路——尽献家财。
如果将自己所有的财产都献给朝廷,甚至于连做生意的本钱也都送上去,国家对于这种竭尽全力支持朝廷建设事业的人也必然要给与嘉奖——譬如赐几亩良田,使之回归田地,然后将他们的户籍重新升为民籍之类。
这的确是一种能够最快速度攫取财富的方法,而且也足够“仁慈”。魏王并没有抄家劫掠,一切都是这些商人自我献出,他只是顺势收下,名利堪称双收。
但事实呢?
尉缭道:“吾此次返家,父亲已有辞官之意。”
他对上师弟看来的目光道:“魏王此前便有此意,然而被信陵君和龙阳君劝下,但现在信陵君叛而出逃,魏王大权独揽……亦是不采龙阳君同百官之谏,强自实行”
尉缭的父亲也是在上谏之列,然而作为诸侯王之间的神经刀,昏庸和明智之间来回切换的魏王在此时并未纳谏,他选择一意孤行,对此尉缭的评价是——“自毁城墙。”
面对这样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