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心中想法万千,但这些藩王们面子工程极为到位,一个个都摆出了「啊,我知道那是什么」的姿态,然后在互相的眼神交换中,传递出了一种高深莫测的味道。
没办法,人活一张脸,这时候怎能表现出自己落伍了呢?
又在说了一番场面话之后,话题中心才从小皇子转向了另一个人——亲皇派的代表人物梁王身上。
夏安然看着长袖善舞的梁王被人围攻,你一言我一句俱是话里夹枪带棒,顿时觉得自己这位叔叔也不容易啊,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往桌案背后藏了藏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与此同时,刘彘凑了过来,小声问道:“阿兄,那个蜡烛是不是……彘儿的那个?”
他兄长对他露出了神秘的表情,于是刘小彘也满脸高深莫测地坐了回去。
“唱什么戏码呢,你们?”刘端单手撑在腮下,盯着两个弟弟看了一会,见两人齐齐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笑容,他自觉无趣地摆手表示「爷不想听了」,直觉闹心。
夏安然蹭了一碗弟弟的甜浆解酒,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中山国去年秋天来了一伙商人来贩卖橘子。
这可是稀奇玩意,橘子生长在南方,北方也不是没人引种,但是冬季过冬就是个问题,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