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有些惊愕于她的想法,他摇摇头,“阿姊,我们为人父母现在努力,只是为了在地上铺一层软垫子,万一孩子飞到一半掉下来了可以接住他们,让他们能有养伤的时间和再次起飞的资本,而不是给他们铺设一个温柔乡让他们肆意沉沦。”
馆陶面色苍白,她抖了抖嘴唇,眸中更是带了泪花。
景帝认真地看着自己的jiejie。护短,是刘家人的天性,他的阿姊一直都是个护短的人,她曾经也在幼时尽可能地伸展双臂将他护在背后,这份心思其实一直不曾变过,但是对于自己的孩子……
“阿姊,对孩子,宠着就是害了他,尤其我们还是帝王家。若是不靠自己立起来,那么一个侯爵的位置,也不能保住他啊。”
刘嫖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宣室,回到自己的公主府之后,她又惊又怕,大哭了一场。陈午一脸疲色地回来之后,听闻长公主心情不好,想了想还是来探望她,见妻子哭得着实伤心,他还以为刘嫖是因为就国一事,便出言宽慰。
哪知刘嫖忽然捏住了他的手,“须儿和蟜儿若是由你来教养,你会如何?”
陈午乍然间被这般问询亦是一愣,在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