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当就是郅都提醒他注意的一点——中央很有可能在不久以后就会将一些势力安插到中山国。
其实关于这件事,夏安然倒是觉得无妨。
他记得在汉武帝登基之前,西汉藩王们的权利就已经被大刀阔斧地砍掉了不少,这样一看只是插个钉子而已也不算什么。
反倒是官员任命权归于中央这点比较麻烦,因为如果那样的话,中山国的择才试就没有必要举行,或者就算举行了也是为了筛选出那十个人才。
不能提供稳定的就业岗位对于一个地区的基础教育将会是重大打击。
他思考了下,展卷提笔,一气呵成。
不管刘启到底有没有想这么深,作为儿子和藩王的他都必须要提醒老父亲。如果刘启想了,那他算是投其所好,也给老爹一个借口。如果刘启没这么想……咳,他就是在讨好老爹没错啦!
夏安然停笔吹干竹卷,然后将之卷起封带,以印封口。他在郅都沉甸甸的视线中将卷轴递给了传唤来的驿使,随后目送人远去。
郅都嘴唇翕动,最后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夏安然顶着郅都意味不明总体复杂的视线内心也苦啊。
为什么要讨好景帝呢……主要还是因为娇娇的婚事。
夏安然已经九成九确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