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瞎想了啊,”刘小妹啐道,“殿下可是说了,价格至多提两成。”
“两成也行啊,那麦子现在卖得可贵,以前没人要吃的玩意,现在价格都快赶上稻米了。”
李大郎摸了摸手里头的麦子,然后又用脚钻开地上的土,对他娘子说,“你也知道我是个爱琢磨的人,我就想着为什么上头会让咱们把麦子和菽一起种,毕竟当时春耕时候直接种麦子岂不是效益更好。”
“那你琢磨出了个啥?”刘小妹往他脸上一瞅,看见这个模样硬挺的男人面上好几道黑痕,当下抿嘴一乐,掏出了自己的巾子就给人擦干净了,被媳妇摸脸的李大郎顿时乐开了花,好半响才在媳妇的连翻催促下说了结论,“媳妇,你看这地的颜色。”
刘小妹看了眼,不明所以地又看他,李大郎嘿嘿一乐,悄声说:“你看着没啥问题对吧?可你别忘了,咱么这开的可是荒地。”
对哦!
刘小妹猛然一惊,她再低头看着地上的土表情就有些不太一样,再想想满仓房的菽,只觉得那模样格外可爱,“是,是菽?”
“不单单是菽,”李大郎拉着她继续往前走,“还有粪,咱们这地都收完了,粪坑里头的东西可不就没人要了吗?小半旬前我狠狠地往地里头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