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当做没看到使者完全黏在这些这些器物上的眼睛,他特别热情地给这位使者介绍了一下这工艺的珍惜之处。
他还给人虚假安利道,“一整个窑炉我们都会选出一件最精美的,你可知剩下的会怎么办?”
“怎,怎么办?”不单单是使者,就连使者带来的通译都用好奇且兴奋的眼神看着小太子。刘彻缓缓举起桌上的一只瓷碗,将它放到桌案边上,然后缓缓松开了小手。
瓷碗应声而落摔了个粉碎。
“嘶——”所有的使者都倒抽了一口气,表情均是又紧张又心疼,离得近的方才都快窜出座位去拯救瓷碗了。然而小太子一脸不以为意,“就这样,都摔碎掉。”
他昂着小下巴格外骄傲地说:“为了保证没一件瓷器都独一无二,我们一直都只要最好的。”
“使者有所不知,每年我们都必须要销毁小山一样的瓷片。”
不光光是匈奴人,就连大汉的几个官员都被小太子说得一愣一愣的。旁观的夏安然默默举起了茶杯掩饰性地饮了一口茶遮住了抽搐的嘴角,弟弟有戏精的天分,他怎么当初就没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