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忙抱拳回礼,不过片刻后,马车车门被掀开,夏安然探出头来,见到窦婴顿时露出惊喜之色,“魏其侯?久未相见,快快上车一叙。”
窦婴并未拒绝,不如说……夏安然的邀请正中他的下怀。
文韬武略均通的魏其侯上了马车后关起车门,便对小国王大礼而拜,“殿下,臣有罪。”
“臣教子不严,小儿心思不正,冒犯了殿下。臣有大罪。”
夏安然稍稍一愣,他收回了给人递茶水的手,将之放于腹前,姿势也调整为了更为严肃的正坐。他掀起眼皮看了片刻大礼而不起的窦婴,片刻后才平静说道:“阿皖是怎么同你说的。”
窦婴身形一滞,好半响后才咬牙言道:“从子言说其一见殿下便心悦之,殿下机巧忽神又气如虹霓,只其位卑福短不敢近……”
后头的话夏安然压根就不要听,这说辞一看就是想要棒打鸳鸯……啊不是,鸳鸳的窦婴编出来的。
窦皖看着温柔端方实则是个彻彻底底的行动派,夏安然打赌这人心里头生出的纠结心思没超过三天,估摸着三天的后半截想的还是要怎么攻克下他们之间的难关。
这人心思藏得太深,夏安然都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动的心。他又盘算了多久,反正他只知道自己是被人拿甜甜的蜜糖水煮了好半天,估计如果不是当时到了帝皇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