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皖为他挡住了倾斜而下的日光,轻声道:“殿下勿须担心,”
“殿下想要用鞭子,皖便做那执鞭之人,殿下要喂枣,皖便做摘枣者,所以……”他顿了顿,咽下了后头的话,忽而转换了话题,“殿下该去习武了,将军在等您。”
小国王猛地弹起,一张白皙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窦皖,怎,怎么会有这种这么恶劣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少年坐在那儿,面上表情一片平静,一副浑然不知自己刚才说了多rou麻话语的样子。对上夏安然充满强烈谴责的眼神时,他还微微偏了偏头,貌似不解。
……对了,这里毕竟是西汉啊。
意识到如今朝代的小国王猛然间醒悟,他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窦皖的神色,觉得……嗯,莫非这只是寻常的投诚宣言?就是类似于那种「你是我唯一忠诚的人」,「我能够托付后背的只有你」的西汉式效忠?
说来也对啊,窦皖才多大,这还是个初中生呢,哪儿能有那么多的想法,大概是学了前辈的模样在这里和他过家家吧?
这样说来,他能学习的对象就只有窦婴了……噫——表叔,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表叔啊!
小国王脑子里面跑了一会马,晕晕乎乎的就让人备马去校场。说来自打程不识之前排兵去驻守中山国北部防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