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窦皖出手之时,夏安然亦是极有默契地挡在了陈娇面前,四人顿时呈现了一条直线而立。
几乎在同时,夏安然曾经见过的年轻人将将停住了脚步,他牢牢钳制住那个大汉,动作仅比窦皖慢了一点,显然也有功底在。
那人正是陈娇的同学,也就是那一位汤兄。见陈娇无事,他转而瞪向那被窦皖制住的男人,“持武当街行凶,未造成严重后果,当除鬓。”
窦皖手腕一番,寒芒闪过后那大汉的鬓角已经被剃光。当大汉感觉到凉意双手一摸时,却只敢发出惊呼而不敢动手,因为窦皖的刀尖已经恢复到原地,继续遏制着他的举动。
“你,你们竟敢!”那大汉愤怒至极,“你们可知乃公是何人?”
“无论你是谁,都要遵守汉律。”青年攒眉,“还有,你且将嘴巴放干净些。”
“乃公偏不!你这个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你管得着吗?还有你!”大汉转头瞪向窦皖,“你可发生了什么就敢以刀相指?还敢对我用刑?你又是个什么身份?若要按照汉律,难道你就不违法?”
若是按照的司法过程来算,窦皖的确违法,因为除鬓之刑要先判,再罚,行刑之人亦是有专人来做。而窦皖动手之前并无判决,严格来说,这算是私刑,若是遇到有权有势之人,还可以转口告他故意伤害。
汉律比秦法更宽松些,但是这方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