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闻言不禁侧目,就见白起提戟而前,直刺草人,矛尖破甲十分轻松,以白起之力甚至让矛刃全入草人体内。若不是因为戟的另一侧有戈抵在了草人体外,伤口必然更大。
范雎扫了一眼草人的惨状面上稍稍动容,若这一下放到活人身上,便是仙人来救恐怕也没有活路了。
湿润的稻草阻力十足,其触感与人体的肌rou组织十分相像,白起拿着兵器边缓缓拔出,边观察这份在拔戟过程中阻力对于兵器的拉扯效果。
长戟这次表现得十分完美,器刃与木杆完美结合,丝毫不被牵扯。
白起又重复刺击数次,剑刃加长造成的拔出阻力亦是加强,对兵士来说手腕负担加重,但就其杀伤力而言,这样的负担完全可以接受。
确实是个好东西。
白起颠了颠长戟,唤来眼冒星光的一个小兵递过去让他们都试试。
范雎见他回了庭院便为其倒上一杯清茶,继续方才的话题,“武安君的意思,大王对吕小郎是……”
白起抬起一根手指制止他继续说。范雎顿时了然,大秦国的武安君可不是光靠着武力战遍天下的,也是有脑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