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还挺起了小胸脯,“所以父皇你为什么没选阿兄做太子?如果阿兄是太子,彻儿一定会好好辅佐他的。”
他如此态度成功气笑了刘启,他哼哼两声,“你皇兄为什么不能做太子,你不知道吗?”
刘彻一愣,惊呼,“父皇你知道阿兄和阿皖的事了?”
刘启:“……之前不确定,现在知道了。”
刘彻立刻反射性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夏安然并不知道自家傻弟弟被成功套话,他看着写到一半被弟弟丢到一旁不让他写的奏书,顺手揽过散步结束后进来的多多鹅叹了口气。
自家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容易想太多。
其实写这封奏书夏安然事先都同韩婴郅都商量过了,也都是有一定把握才写的。他虽然不记得景帝具体削权时间,但是也能感觉到刘启有这个意向了。
今年大汉封了两个皇子为藩王,刘启又封了四个当年在七国之乱中劝说藩王不要叛乱而被杀的臣子之子为列候,再联合如今各藩国如火如荼开战的择才试以及对应的藩国官场大换血。
刘启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
择才试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