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科学腐熟的农家肥。
小国王就连什么时候用粪坑的上层什么时候用下层都说得明明白白。上头盯得紧,下头自然不敢马虎,当地的县官被迫没事就在地里头晃,看到闲汉那是眼睛都在发光,就差要问一句:是不是很闲,要不要先把今年的役给服了?
如此压迫下民众自然没事就要往地里头走。
再加上,许多人还没钱购买农具,都是租赁的,租来的东西多使一遍那就是赚了啊,一块地那是恨不得轮个四五茬?中山国的田地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热情的招待,自然长得特别快。
农民们总还会有些三大姑四大姨的关系探听到了试验农场的举动,顿时琢磨起来的人不少。
这一点,夏安然有了一个思维误区。
农人的确是不敢尝试新东西,但耐不住他们普遍觉得——贵人们用的那一定是好东西啊。别的东西什么放水蓄水的他们搞不懂,但是养鸭子那是没问题,毫无难度。
中山国的农民们接受这点接受的可快了。
小鸭子谁家没有几只,有几个胆大心也大的汉子悄悄趁着婆娘没注意就把鸭崽子丢进了稻田里头,然后就蹲在田垄上看着几只崽子在里头撒泼,也没见把秧苗给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