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煎好的时候,厨匠会在蛋黄上头撒一层小盐。
有人吃蛋喜欢从蛋白开始吃,但李当户喜欢直接一口咬到一半,运气好的话他会吃到带点生的蛋黄。
一口下去蛋黄被碎开,带着蛋香味的液体会刺溜一下充盈口腔,就像是吮了一口琼浆一般,那满足感就别提了。
如果要拿他喜欢听的曲子作比方。
蛋黄那就是重鼓,在落下之前谁也不知道今天鼓手打算敲的是轻是重,又是何时起乐,充满了未知的惊喜。
蛋白的脆边就是吹奏乐曲,音调高昂,充满了存在感。
但是这一切最后还是归于弦乐器,蛋白就是这弦乐,没什么特殊的,也没什么味道,但是就是能融合所有的滋味,最后咕嘟一口下肚子,再饮一口炒米茶,别提多美了。
听说最早时候中山国是提供不起一人一个鸡子的。
但后来多亏有好伙伴高阳县赞助来的大批禽类还有鸡子,军队食堂里头才多出了一道鸡蛋饼。面粉多鸡蛋少的鸡蛋饼放在油上一煎也是很香的,当兵的哪儿吃过这个,那几天哪怕往死里训,爬也要爬到食堂来,就是这么执着。
后来夏安然在一次听到程不识的抱怨兵士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