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刘嫖气呼呼道,想到方才两个豆丁看自己的眼神还觉得有些气不顺,那眼神就好像她回了家有多彪悍似的。天地良心,刘嫖和陈午关系还真是尚可,年轻时候也是很浓情蜜意过一段时间的。
陈午也是她自己亲自挑的驸马,年轻时候的堂邑侯也能被称得上一句陌上君子,她当时是大汉国唯一的长公主,更是极为尊贵,二人成婚时候可是被好一顿夸登对。
现下孩子大了两人关系便有些淡,但是陈午也极为尊重她,堂邑侯家里头也没什么腌臜事情。馆陶可不是傻子,她出嫁时候窦太后可是将女人在内在外的技巧教过她。
窦漪嫁给当时的代王时候,代王妻妾可全然不少,就如此她亦是得宠生下馆陶,接着又生下两个儿子,自有她的道理。别看馆陶现在嚣张,她出生的时候窦漪也不过是寂寂无名的窦姬,她跟着母亲也是过过很长一段时间谨小慎微的日子的。
是以馆陶在外强势,在家大部分时候都很是温柔小意,封国更是让堂邑侯管着,她只偶尔听听下头的报告,表现出了十足的信任。
偏偏自家的这个傻女儿,只看到了她外表的部分,全然不知有些事情就是闺房之乐,还在男儿郎们面前直言什么驯夫,哎哟喂!
想到这儿,刘嫖就想要揪女儿耳朵。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