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没有选择落在夏安然怀中,而是停在了地上,然后多多昂起了长脖子,示意夏安然看他的颈项。
多多今天的项圈下头挂了一个同心结,下头还挂了两个铃铛,不过似乎是为了防止有人发现它,同心铃中间用绢布给塞住了。
夏安然轻手轻脚地将同心铃从多多的项圈上上解下来,又抽出了绢布,铃铛立时叮咚作响。
夏安然一乐,他当然知道这是谁送来的,愉悦得晃荡了两下同心结,他捏了捏鹅子的扁嘴巴,“多多,你帮我回一封信可好?”
“呱?”
未时末,天色渐暗,吉时将到,夏安然乘坐马车抵达中山国的宗庙所在处,然后静静等待。
申时三刻,为吉时,新妇乘坐四驾马车抵达宗庙门口,酉时正,夏安然遥遥看到了他的伴侣正一步步向他走来。
窦皖着玄色衣衫,黑发披散。后制礼服层层叠叠极为繁复,将他的身形衬托得纤细高挑,少年眉目如画,黑眸深邃安静。他一眼不错地看着他,然后一步步迈着坚定的步伐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夏安然的心田上。
此时此刻,二人眼中只有那一人。
他自浑然不觉,只是观礼者中有知情的几人却是忍不住有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