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姬在一旁笑道:“jiejie,你看看,胜儿能排出这样的戏码,可不难怪他对旁的没有了兴趣吗?”
旁的夫人们亦是附和,贾夫人摆摆手道:“你们还真以为这是胜儿写出来的呀?胜儿说,这是他从一行游之人那儿听来的故事,又因为我前些日子告诫他朝见时看戏不许再打瞌睡,他才弄出这个来的。这促狭鬼。”
“哎,你可莫要说我孙儿。”窦太后摆摆手,她放下了热帕子,说话间亦是带了几分鼻音,“人各有喜好,胜儿不喜这个就不喜吧,逼他做甚。”
“母亲,我可不这样看。”刘嫖精致的妆容此时也已经花了,她一边将窦太后的帕子接过去换了一方来给老人擦手,一边道,“要不是贾meimei逼了下胜儿,我们就没这么好看的戏啦。要我说,meimei你可赶紧写信给胜儿,就说这戏你不满意,让他再改一个过来。”
“你这促狭鬼。”窦太后轻轻拍了下女儿的手,“可莫要为难倡人了,倒是倒惹得他们挨骂。”
“没事,咱们将倡人留在长安就是了。”刘嫖伺候完了太后才开始打理自己,她一边给自己小心翼翼地抹匀脂粉,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