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疑惑歪头,就见他对象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然后双手一伸一用力就将他抱了起来。
窦皖长腿一伸几息就将一脸懵逼的小殿下运到了房间的另一边。
“君须?”夏安然有些疑惑,他被人放在了以藤条制成的座椅上,然后他面前就被递来了熟悉的文书。窦皖将刘彻的信放到了他面前,“景熙不必抽时间陪我。”他微笑着搬了椅子做到了小国王身侧,然后随手抽出了一本书,“我在这边看书就好。”
夏安然抿了抿嘴,表情就写着「你怎么知道」五个字?
窦皖的视线飘向了棋盘,夏安然一瞅脸顿时红了,他,他刚刚将自己的子送到了别人的包围里面了,活脱脱就是“自杀”
窦皖伸手以指节轻轻碰了碰小殿下红了的脸颊,又对上小殿下晶亮的杏眼,唇角轻扬,“不过皖很高兴。”
“景熙将殿下排在皖后面,我很高兴。”
说什么呢!夏安然瞪他,“干嘛和彻儿比,他是弟弟啊,和你不一样。”
“好,皖知错。”
知错就知错,干嘛笑得那么,那么……夏安然一下子形容不出来,只能竭力将注意力重新挪到了刘彻的信上。
他本是为了遮掩羞窘装模作样,哪知这一看就又看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