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笔之后小少年还挺得意, 但没想到说起来容易, 做起来却很难。
单单是用来写字的颜色就试了不下几十次,色泽总是调不好,毕竟此处原材料的纯度都没有办法保证, 想要做出一模一样的东西几乎是不可能。
另外还有要怎么保证在烧制过程中,两种不同成分、含量亦是不同的釉会不会融合?
石灰釉的玻璃制流动性太强,一个不好就会带动着有颜色的釉色一起跑飞, 这种全新的釉色匠人们自然不会奢侈地用一整个器皿来做。
他们做了若块瓷板,在上面涂涂画画各种实验。
但即便如此, 在如今的时代, 这些釉料本身也是矿物质原料,实验所造成报废数额依然大到了夏安然心口疼的程度。
幸好, 随着匠人们的种种实验,其对于烧瓷和上釉的理解和技术革新也一直在进步,白瓷产出质量稳定,现在烧出来的白瓷已渐渐褪黄褪青, 越来越有夏安然印象中的“白似雪”印象了。
当然比起那种美到能代表中国,并且就连最高像素的相机和打印机都无法完全展现出它的釉色的“中国白”还差很长一段距离。
按照初步的计划来说, 他是打算将白瓷打入高端市场,而青瓷则作为寻常日用品进行贸易往来。
但实际上,虽说看似白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