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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着脸，面色不虞。

    “那你别板着脸，笑一下嘛。”耷拉一张脸，怪吓人的。

    闻言，封北霆听话的扬起嘴角，眸光轻漾，却没什么暖意。

    他阴阴柔柔的笑，眼底的笑意温柔的不太真实。

    姜亦眠：“……”

    变态兮兮的，比不笑更吓人。

    姜亦眠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然后才接着刚刚的话题继续说，“我想让你把那些东西都送回去。”

    “眠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带给姜亦眠的威慑却不小。

    “或者你丢了也行，总之别留着。”

    听到那个“丢”字，封北霆的脸色这才渐渐缓和。

    见状，姜亦眠赶紧乘胜追击，“我不是有多在意这些东西，而是觉得你看到我送给别人的礼物心里应该会不舒服，你喜欢什么的话，我以后可以一样一样补给你。”

    “……那你还在意林司南吗？”

    这是一个送命题。

    姜亦眠向来聪明，她很清楚标准答案是什么，但她没说。

    她不想骗他。

    抬眸望向封北霆，她一字一句道，“在意的。”

    他沉眸，眼底渐渐蓄起了怒气。

    可紧接着姜亦眠却又说，“我跟他认识了许多年，并不会因为他不喜欢我我就开始憎恨他，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封北霆，我依旧在意林司南，但是出于亲情。

    就像我对我家里几个哥哥那样。”

    “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