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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

    所以她不想姜澜跟他有什么牵扯。

    谁知这位先生自己倒是毫不在意，“常胜将军这名号我早有耳闻。”

    “别人都叫他无良律师。”

    “有些时候，诋毁本身就是一种瞻仰。”这绰号虽然听起来不好听，但也从侧面说明了封西爵的业务能力，“律师的工作是维护当事人的权益，仅从这个方面来讲，封西爵是一个相当合格的律师。”

    只是他的这份“尽职”在大多数人眼中违背了道德。

    可法律跟道德本身就是两种概念。

    姜澜这样讲，给苏拂听懵了，“我听你这意思，好像还挺欣赏二少爷的？”

    “算是吧。”他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你家里人知道真的会跟你断绝关系的。”

    “我家人？”他微微扬眉。

    苏拂自觉言语有失，抿了抿唇没再吭声。

    话她都说了，听不听就是姜澜自己的事儿了。

    他向来有主意，想来有意去封西爵那上班也有他自己的考量，她只是一时没转换好自己现在的身份，以下属去看待封西爵，心里总不免存了几分畏惧，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总也见不着。

    而姜澜呢，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自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他当然不会跟着封西爵一起只为了钱接案子，他相信对方招揽他的目的也不在此。

    这事，还得再谈。

    姜亦眠跟梁惜在旁边聊着天，见这夫妻俩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