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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一餐后,打电话叫酒店侍者收拾餐具。旁人前脚走,危舟就扑过来,将身边心魂不定的人儿圈在沙发里。 “烟儿在想什么?”危舟倾身将她抵在沙发方寸间,摩挲她的脸。 杜含烟静默靠进她怀里。 危舟双手揽住她在怀抱,察觉她有心事,抚摸她后背,思索一番缓缓开口:“烟儿,你或许不知我家中事,”杜含烟轻轻将手臂挂上她肩头,危舟拥着她,放眼白漆木窗之外渐渐失落的天幕,眸心随之黯淡:“我母亲去得早。我父亲含辛茹苦将我养大,他老人家嘴硬心软惯来宠我。然、我的确诸多不像话。” 杜含烟闭起眼睛,抵在她肩头摒息听她继续说。 “早年,我不省事,一时意气与吴奕君打架,致使父亲与吴伯父闹僵,才使得之后我危家远走张垣招兵买马自立门户。” “我十五从国中辍学,被父亲安顿在身边,这两年只晓得作威享乐,一无所获。”危舟顿了顿,跟道:“烟儿,直白来说不怕你笑话,我承认我大抵是天下最无用之人。” “至少、你有一颗真心。”杜含烟嗓音发涩,她眼里隐隐蒙起雾气,毫无征兆地将要落泪。 热泪滚滚,将冰冷的外壳融化。 杜含烟声音不对,且鼻音加重的。危舟有所觉察,回身将要拧开沙发边的落地灯。 “不要开灯,片刻就好。”杜含烟勾住她肩,将重心抵向她肩头。 “烟儿,我想好了来日如何。打明儿起我回军部去求见我父亲,只求一份能力范围内的工作。我定不再耽于享乐虚度光阴的。我父亲对我失望也好信任也罢,我势必要在军中站稳脚跟,有朝一日请父亲退隐休息。” 她说来平静如常,这话份量很重。惹得杜含烟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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