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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程世清只得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进了书房。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程安的心也跟着一起晃动。

    “不是说还有几日吗，怎么明天就要出发了？”程安声音里含着nongnong的失望，“这么急。”

    “因为叶侍郎还有差事，等不得了。”秦湛将她搭在腿上的手轻轻握住。

    前几日在朝堂上，元威帝封秦湛为从三品兴国尊皇子，前往边塞，镇守和宁作府相互守望的津度府。

    元威帝特意派出一支强悍的军队护送，叶铭凯身负督军职务去宁作，这次也跟着队伍一同前往。

    “那你们明天什么时候出发？我想去送送你。”程安忍住泪意，转头看向了窗外。

    秦湛本来想着时辰太早，而且队伍人多且杂，程安来了都不一定能瞧见自己。

    但转眼见她这模样，阻止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轻轻说道：“卯时正。”

    “好，那我就在城门边等着。”程安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

    秦湛长长叹了口气，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早上天凉，记得披一件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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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天还未明，几粒星子缀在头顶。寂静的街道上，谁家大门发出了开启时的吱呀声。

    程安身披斗篷头戴兜帽，怀里抱着一个大包袱，从尚书府内走了出来。身边跟着提着灯笼的老王，还有正在打呵欠的扶儿。

    城门离此地不算太远，程安为免惊动府里人，便没有叫醒车夫，而是顺着街道向城门步行而去。

    走了小半个时辰后，天色转明，街道上行人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