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指_第54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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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第3/3页)

两指甲一盖,爆出血浆,是一尸虱子!脚上一阵奇痒,顺手一捏,爆了屎浆,是一尸跳蚤!顷刻间,两臂汗毛直竖,头皮发麻,两腿又抖又跳,颤巍巍喊:“哎呀呀,又是虱子又是跳蚤。”

    云秀拉本沫背向着自己,在她头上左翻右刨,每一头发上都密密麻麻地粘满白色小东西,虱子爬,跳蚤纵,一身冷颤,即刻感到自己头发上也麻酥酥,奇痒难忍,想挠不能,只一个劲的晃头。接着再翻只见她头上露出满脑的芥子、红的红、肿的肿,终于她忍不住了,在她头上连拍了几下,一阵狼嚎鬼叫:“你这是没洗澡么,一身虱子跳蚤?!”

    接着她猛力拉小女儿来看,她头上也是同样密密麻麻的白色小东西,又似于哭喊的尖叫着:“作孽啊,一身烂rou,一脑疖子,难道屋里的人都是木桩子,楞死尸,两个孩子一个也不管!”云秀一吼一叫,声音炸裂在花园里。

    凌老太惊住了,以前她从来没有这般目无中人地呼天喊地过,怕是鬼又缠上了。不由骂道:“这又是碰上鬼了,不跟鬼去计较。”随后蜷起自己的被子去洗。本君听了打了一个冷噤,浑身筛糠走远些,本红听了身体一苏,一会抢抓头皮。

    云秀左手持梳,右手持剪,咔嚓咔嚓——把她的长发剪个精光,本沫用手一捞自己变成齐耳短发,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了。她的身体在热滚水里烫过,头皮摸了茶油,脚上摸了药,消了一身毒。

    头发没了,身上如少了一半似的,现在她感觉全身是轻,灼热感、刺痛感已经微乎其微,她呆若木鸡杵在角落里。

    这时只见赵本逵手拿杂竹竿撩她头发,她忍不可忍,感到生命在挑拨。心里想:“我都成这样了,你还要置我。哼!我就不信,来个你死我活吧!”有一股气乘着她,像母亲一样气壮声粗,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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