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第3/5页)

什么变化。”

    居然性情没变化，难道是她猜错了？

    紫灵这样想，就听王mama叹道“老夫人失忆前后性情没多少变化，倒是最近性子和年轻的时候差别大了。”

    “是人老糊涂了吗？”芊芊问道。

    “……。”

    这丫鬟说话就是直接。

    王mama都替芊芊担心。

    如果她把这话传给老夫人听，老夫人肯定要打她板子。

    王mama摇头“老夫人一点也不糊涂。”

    反倒是越老越精明了。

    近来她甚至隐隐觉得这才是老夫人的本性。

    紫灵没觉得老夫人人老糊涂了。

    老夫人从头到脚就没有给她留过好印象，反倒是王mama，给她留的印象好很多。

    恶毒的老夫人，身边配一个善良的管事mama，这种搭配很怪异。

    紫灵仔细盘问了老夫人失忆前和失忆后。

    王mama来是有求于紫灵的，再者老夫人的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紫灵问，王mama就回答。

    事无巨细，知道多少回答多少。

    从王mama的话中，紫灵也没觉得老夫人性情有多大变化，但也不是一点没有。

    老夫人失忆前，很疼王爷和刚出生的大姑奶奶。

    失忆后，对他们就没以前那么上心了。

    尤其是大姑奶奶，不喜欢老夫人抱她，一抱就哭。

    而老夫人失忆后没多久就怀了三老爷，对三老爷的疼爱远胜过对王爷。

    紫灵觉得自己猜测应该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