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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辰在打呼噜。我用手指摸她的脸，叫醒她。当她睁开眼的那一刻，吓得脸色煞白。我用手捂住她的嘴，不准她叫出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吓得大哭，浑身都在发抖。

    “我今天白天一直在病房里面，坐在你的头上。我听到你撒谎。陈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说鬼的坏话。我现在就要杀了你。”

    其实，我现在要杀她很容易。我只要这样捂着她的口鼻，用不了几分钟，她就会窒息而死。

    她的腿在床上乱蹬。

    她的眼珠子瞪着我。我一下子放开她。

    她立刻翻下床，跌在地上。

    我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长长的假发落在地上，落在她的手背上。她吓得不得了，一个劲儿地跟我求饶。

    “小北，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好，那你从这儿跳下去。”

    我也想让她尝一尝“跌落”的滋味。

    这儿是三楼，下面有花丛护体。跳下去，绝对死不了。

    她的眼神里是惊恐畏惧，盯着我的鬼脸。

    “你把我害成这样子。难道你不应该付出一点代价吗？你看看我的脸。变成鬼，我也被其他鬼嘲笑。让我不能投胎转世。”

    我让她看我脸上的伤疤。我让她碰我的脸。她很害怕地摇头。

    “你走开，你走开！不是我，不是我弄的。”

    可我抓着她的手，去摸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