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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昨天几点睡的？”他问顾七。

    顾七说：“就睡了一个小时，听玄珠恩珠说，晚上又窝在房间里学写歌。”

    鹿鸣以前还对这些提不起兴趣，自从回归专辑接触到了这些，没事就拿着小本子涂涂写写，她至今都不知道这朋友在写些什么。

    “......之前未成年就写了那首歌，这会儿你盯着点。”经纪人对上次的18N记忆犹新，有些惶恐鹿鸣别下次回归专辑又挑战他们的底线。

    “我其实还蛮喜欢欧尼写的那首歌。”忙内在边上小声和恩珠咬耳朵，“接地气，符合民心。”

    恩珠刻意压低声音：“符合你的心吧，呀！宋玄珠！你那些小杂志我真的要给你丢了。”

    “那你丢吧。”

    “你没反应？”

    “你丢了我再拉着鹿鸣欧尼去买。”她才不怕这点威胁。

    恩珠：“......曾经的扫黄大队长也堕落了。”

    忙内义正严辞：“鹿鸣欧尼毕竟LA丝带儿，思想比我们开放多了。”

    一路上她们聊天的声音都压低了很多，都心照不宣的怕吵醒鹿鸣，谈话内容却都是Diss她的。

    “欧尼中文比我们还差，微博号都成僵尸号了。”

    “我上次上网，看到郑容和前辈发Ins，聊天表情包用的都是小明的，靠表情包进军前辈们的手机啊。”

    “她昨天还抱着那个皮卡丘睡觉，不知道发烧是不是因为那个皮卡丘太丑了。”

    经纪人：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们是有团魂的组织。

    快到拍摄现场的时候，电台里响起了搞赛文的告白颂，快要放完了鹿鸣听到熟悉的声音就醒了。

    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