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忠诚崩塌 (第3/4页)

打碎了一只玉梅瓶，那梅瓶是二妹的娘留给她的。二妹觉得翡翠是心有怨气故意为之，一气之下便将她给发卖了。你在老夫人跟前，老夫人就没跟你讲吗？”

    郑mama脸色苍白，缓缓摇头。

    韩攸宁赞叹道，“老夫人的手腕果真的高明。女儿犯错被发卖，当娘的想不开跳荷塘自尽，倒也是合情合理，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郑mama绝望地闭上了眼，眼泪从眼角落了下来。

    她的一辈子，都是在后宅一方天地里，她所建立的一切信念，她曾经以为的坚不可摧的忠诚，在这一刻，终于崩塌了。

    “老夫人，您怎么就这么信不过老奴！”

    她掀开了被子，在炕上冲着韩攸宁跪下磕头，“求大小姐救救翡翠！翡翠长的好看，若是被卖作奴婢也就罢了，若是进了那烟花之地……”

    郑mama说不下去了，她不敢想象，女儿性子清高，连妾室都不肯做，怎么受得了做娼妓的屈辱？怕是要一头撞死了！

    韩攸宁重重叹了口气。

    “翡翠那丫鬟，我是极喜欢的。可是郑mama，换做你是我，可会费力去救她？我救你一命，搭上自己的终身，却只换来一句谢谢。一直到方才，你还觉得是我在设计你。这种寒人心的傻事，我做一次也就够了，难道还要接二连三地做？”

    郑mama脸上闪过羞愧，痛苦。

    在天人交战许久之后，她定然看着韩攸宁，“大小姐想要知道什么？”

    韩攸宁淡淡道，“老夫人的秘密，我都想知道。mama就想想，哪些秘密能扳倒她吧。”